色,这才拧身回去。
几个小弟关上大门,一起围到大哥跟前,七嘴八舌地议论。
“那姑娘长恁俊,这回的买卖真是亏大了。”
“亏什么,没有把小命丢了就是好的,都怪大哥要价太黑,一开始开个一两百不就好了,非要惹恼了这母蝗虫。你们都没听说么,上月宋家瓦子里拉二胡的苟老头编曲子暗讽了梅姨两句,这母蝗虫竟暗中叫人把苟老头的手给砍了,可怜,手艺人如今只能蹲大街要饭了。”
“是啊,她背后有那位富可敌国的神秘“大先生”给她撑腰,而她私底下又通过手下的美人巴结了不少当官的。我听说啊,不少布政使来大梁谋前途,只消给她送上几万银子,她让手下的美人们吹吹什么首辅尚书的枕头风,没有不成的。”
“算了算了,她明显就是讹咱们呢,得罪这种女人,不会有好果子吃。才刚她还给了大哥一支金钗,上面那几颗红宝石可剔透的很,拆了卖掉,想来还能得两三百,咦?大哥,你怎么不说话。”
黑痣三爷站在屋檐悬挂的灯笼下,仔细地瞧手中的金钗,他越看越气,痣上的那根黑毛几乎要倒立起来,只见他猛地将发钗掼到地上,使劲儿踩了好几十脚,气的大骂:“臭娘们,居然拿铜来戏耍老子。你不仁,就别怪老子不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