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虽未直接露面,可表现出的种种让人不由得心惊胆寒。这女人既然能让韩嬷嬷说出寒水县三个字,肯定是晓得些什么东西的,可是她和安定侯一样,什么都知道,但什么都不说,这点才让人担忧。
正思虑间,前面忽然传来年轻男女的调笑声,隐约还有水花溅出来的声音。
那带路的年轻侍卫轻咳了声,低着头,好似在掩饰尴尬,沉声道:小姐,章公子关在前边,他不喜欢我们这种又丑又臭的脏汉子出现在眼前,说是倒胃口,属下就守在前边等着您。
沈晚冬应了声,从侍卫手中接过灯笼,和玉梁两个朝前走去。约莫走了二十来步,眼前出现个不大不小的“牢房”。与其说是牢房,倒不如说是个装了牢门的寝室。
绣床、桌椅、书架、澡盆、衣柜还有丫头,该有的全都有,在柜子的隔间里还摆着好几盒精致点心,这哪里是坐牢来了,简直是享福。
“哎呦,公子你轻点,你弄疼人家了。”
“躲什么,这几天跟爷这么“熟”了,还害臊?”
沈晚冬微微皱眉,朝前看去,章谦溢此时坐在小凳上泡脚,他腿上坐着个清秀可人的丫头,这女人头发披散着,衣襟凌乱,脸上带着欢愉过后的红,连连躲着公子伸进她衣裳里乱捏的恶魔之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