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狗改不了吃.屎!
沈晚冬不屑地冷哼了声,一股愤恨不知觉涌了上来,当日唐令口口声声说要给她讨个公道,要好好惩治番章谦溢这活畜生,呵,原来就是这么惩治的呀。
沈晚冬默默走进牢房,安静地站在牢门外,看着里头的两个人不说话。
那个丫头瞧见她来了,吓得哎呦叫了声,赶忙从男人怀里挣脱,连鞋都来不及穿,叫了声小姐万福,就急匆匆跑出去了。
再看章谦溢,他也是惊地站起身来,不过很快,这男人收起玩世不恭,他神色冷漠,嘴角噙着抹嘲讽的笑,抱拳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,道:
“原来是沈小姐大驾光临,小人有礼了。”
恶心感从胃里泛了上来,沈晚冬冷笑了声,打量眼前这男人,他穿着宽松的寝衣,袒露出光洁结实的胸膛,左脸的伤基本好了,可那道剑鞘红印还是没完全消下去。
再往牢房左右看去,澡盆里还冒着热气,绣床颇为凌乱,不用问也知道才刚发生过什么好事。
“你怎么还没死。”沈晚冬咬牙恨道。
“小姐还活着,小人不敢先死。”章谦溢笑吟吟地回答。
“小姐怎么肯屈尊来看我这阶下囚?”
章谦溢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,他坐到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