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从旁边的架子上将擦脚布抽下来,仔细地擦着泡得有些发红的脚,随后穿上鞋子,扯着脖子朝远处喊了声:来个人,过来给本公子把洗脚水倒了。
说罢这话,章谦溢仿佛没看见沈晚冬这个人,他从书架上抽了本书,点了个蜡烛,躺回到床上,慢悠悠地翻书。
“小姐是特意来看在下死了没么?”章谦溢两眼盯着书本,淡漠道:“那您可要失望了,在下的叔叔和督主识于微时,二人十几年的老交情,督主那日虽说气在下欺负了小姐,不过打了两下罢了。等气头过了,也不会把我怎样,不过就是哄着你,说是把我关地牢。呵,怕是再过两天,在下就能出去了。”
说到这儿,章谦溢舌头舔了下手指,随后翻书页,还打了个哈切,慢悠悠地暗讽:“小姐放心,你以前那点破事,在下出了唐府绝不会再提一句。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姓章的绝不再纠缠你,见着你一定绕道走。好了,我困了,小姐回去吧。”
听了这话,沈晚冬拧身就走。
谁知才走了几步,提着食盒的玉梁忽然迎了上来,按住她的肩,一个劲儿使眼色,小声急道:“姑娘别气,公子那是跟你开玩笑呢。你还有事要请教公子,忘了?”
“不用了。”沈晚冬闭眼,深呼吸了口气,冷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