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道,“十一娘你怎可因为自己的咬走路,就让人给你让路,这些贵人们,得罪了他们可不太好。”
    李满多道,“八姐说的何尝不是呢,我们凭什么让贵人们给我们让路呢?可还有句话叫什么了,叫社稷之贵,还次之于民,意思是,民比君贵。”
    “放肆!”李八娘道,“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”
    李满多不管李八娘,而是看着郡君,挤出一点笑道,“郡君,您可能还不太了解京城的情况,京城是帝都,帝都中有个御史台,这御史台嘴喜欢的事情就是专门给人扣帽子,我跟我家三姐,也是我这位八姐的亲姐姐打了一架,第二天就被拿朝堂上,然后我三姐就因为这件事情差点被休回娘家,您看你这个请客的阵仗,说句实话,一没用国库的银子,二呢不过是聊表一下,对各位小姐的友谊,大约到了他们那些老顽固大人的眼里,我想想,大约就的给你扣上……扣上……”李满多将指头搬起来数起来,“不顾人伦,恣意享乐,扰乱民情,轻视百姓,恶意作践,骄傲自大,严重点得怀疑郡君您的教养人品,再厉害一点,得说你,妄图结交权贵,以权谋私,什么结党营私还不是人嘴巴一说,我都是为了郡君您的名声……”
    瞿应娴已经面色白纸。
    李八娘眉头一皱道,“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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