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儿有那么严重?!”
    李满多看着他,忍不住叹息一声,“八姐,你回去问问你爹吧,当初被御史台参了,他干了啥事儿。”
    “干了什么?”李八娘问。
    “回去问你爹呗,毕竟背后议论人家的长短还真不是我的强项。”李满多看着瞿应娴,“郡君,话已经至此,我头一日上山跟第二日上山有什么区别呢?我要是为了自己过一个路,我也用不着过来,还有一句话,想要与郡君说一下,郡君,分位金贵,贵极则人羡!”那么好的位置,人人都想要来薅一把呀,如果一旦这件事情被捅上去,多的是落井下石的人,姐姐呢,你咋就没一点危机感了?
    李满多说的这么明白了如果瞿应娴还如此坚持的话,她真的就傻的没法子救了,死死的揪住帕子,两只眼睛完全是六神无主的样子。
    既已经说明情由,李满多还要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跑来献殷勤的原因,“此事原本与我关系不大,只是,实在是想起郡君您当日要跟我做媒的恩情,我想说的话说完,小女告退。”
    说完就要走,瞿应娴这才一把拉着她。
    李满多看着她道,“郡君,还有事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