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用些力气,把难以用言语说清的情绪彻底传递过去,却又怕力气使得太过,真咬得他疼。陆灯徘徊两难,力道使得忽轻忽重,全然不曾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在身下人受来有多煎熬。
浴室很安静,只有淅沥水声。陆灯仍在盘算着是不是该最后用上些力,揽着肩背的手臂却忽然收紧,灼热气息贴上耳畔:“陆医生……罚完了吗?”
不同于每次半开玩笑叫出的称呼,耳畔的嗓音喑哑发烫,仿佛溢出有如实质的深情。
他的动作突然,陆灯怕真咬伤他,松开唇齿茫然侧头,却已被顾平明俯身吻下去。
即使情动到深处,顾平明也依然记得他的伤,一臂垫在他身下,妥帖地护持着他肩上的伤处,宽展肩背挡过可能会呛在鼻眼的水意,低头深吻下去。
小大夫居然认为他被亲晕过去是个常态,这种事必需纠正。
他迫得不紧,陆白羽尚有余力,浓睫一敛,黑眸里迷茫散去,只剩下明净深彻的无声深情。
顾平明稳稳揽着他,目光透进静水流深的温彻眸底,卷敛着溺进粼粼波光,心底的念头终于彻底凿实落定,在泛着药香的温水荡开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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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缸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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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房子里的老物事,禁不住折腾也是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