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柔和温存,慢慢抚着他的额发,尽力掩饰着话音里的一丝轻悸:“澄如,哪儿不舒服?没事的,我们这就回相府去,回相府治伤——先生没照顾好你,往后不会了,再不会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先生。”
    陆灯轻声唤他,牵着顾蔼衣袖的手稍稍使力,将他从梦魇中拽离出来:“我没事的,先生——三皇子帮我换了行刑手,我好好的,你看。”
    怕顾蔼不信,一边说着,他已利落地解开衣物抛在一旁,趴下去让他细看。
    行刑的人都是个中好手,能几板子就把人活活打死,也就能打上十来下也叫人毫发无伤。陆灯的肤色白皙,落上血痕便格外显眼,可无论再怎么仔细看,也不过是背上拢起了数道微红的宽痕。
    顾蔼看得怔忡,心跳反而越发飞快,迟疑着将手轻探过去。
    “你摸摸看,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    陆澄如趴在他膝上,察觉到顾蔼迟疑的动作,弯起眉眼仰头望他,握着他的手往自己后背覆落上来。
    少年的脊背不似想象中清瘦单薄,肩胛仍分明的凸起来,却有着极漂亮的柔韧线条。肌肤白皙凉润,几道掌余宽的刑杖痕迹涩涩地烫着掌心,却没有想象中惨烈的皮开肉绽鲜血横流。
    “我听说——”
    生怕过后的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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