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痛苦难以承担,顾蔼不敢让自己太高兴,尽力找到自己的声音,沙哑出声道:“他们有办法,让面上看不出来——内里却伤及筋脉脏腑,气血瘀滞。你那时候吐出血来……”
    “没有的事。”
    陆灯弯起眉眼,单手一撑,灵巧地翻身坐起。
    闹市离相府还有一段距离,担心顾蔼一路抱着自己太过辛苦,他向车厢四处望了望,想要找个地方坐下,却仍被顾蔼牢牢环着,俨然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    迎上当朝首辅难得固执的目光,陆灯眨了眨眼睛,就又顺从地靠回他怀里,抿抿唇角鼓起勇气:“我若说了怎么回事,先生能不怪我擅自跑出来吗?”
    顾蔼闻言微怔,迎上小王爷当真谨慎得仿佛随时可能挨训的紧张神色,心头猝不及防地漫过哑然暖流,将他轻柔圈进怀里。
    “你是为了先生,先生心里清楚——是我没能护好你,又怎么能怪在你头上?”
    若是好好的无事,哪会有人是愿意跑去受罚的。
    他是执法定规的官员,那些人之所以揪着这样一件小事不放,就是因为只要他稍有徇私,就会在新法上天然开了个口子。往后任何人想要抗法不尊,都有了说法跟依凭。
    小王爷生性倔强骄傲,向人低头都不肯的脾气,却一个人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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