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一辆马车几个下人以及明显不悦的江止淮,当即三下两步下了台阶对着江止淮行礼赔笑道,“淮世子。”
温眠这时探出一个脑袋看向薛管家,“我同表哥今日有约。”
薛管家本来心下还疑惑,方才下人分明同他说是表小姐来了,怎的出来却只看见了淮世子。
眼下看见温眠从江止淮身后走出来,又看了一眼有着温府标识的马车,稍微想了想也大概猜到前因后果了。
“表小姐,公子染了风寒此刻还下不了床。”
温眠有些惊讶,“昨儿见表哥还是好好的。”
薛管家同样是一脸的疑惑,叹了口气,面上掩不住地担忧,“可不是,公子昨日回府还是好好的,还特地跟老奴说表小姐今日会来让府里好生准备不能怠慢了您。”
“表哥现在如何了?”温眠同知道池宴的性子若不是实在严重是不会爽约的。更何况事关江南水患,若只是小病他定不会在意的。
薛管家见温眠脸上的关切,当即宽慰道,“表小姐放心,府里大夫已经开过药了,只是公子如今还未醒来。”
温眠识趣道,“那我改日再来看望表哥。”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开。
薛管家本有些欲言又止,见她动作忙道,“表小姐且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