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眠停了动作看向他。
薛管家看了看周围,确定四下除了江止淮和几个下人以外无其他人在,犹犹豫豫道,“据说公子昨儿在院子里站了半宿。”
温眠倒吸一口凉气,下意识就想反驳,表哥虽说看上去随心所欲但是也是个爱惜身子的人,这天寒地冻的,站上半宿不染上风寒就怪了,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。若非表哥自小习武只怕不是区区一个风寒。
“当真?”
薛管家已经年过半百了,可以说是看着池宴长大的,温眠小时候和池府来往密切,是以他对这个表小姐也是知根知底这才把事情告诉她。说起来这件事他也是不信的,公子一向稳重。
“公子昨晚支开了下人,老奴也是旁敲侧击了许久才从几个下人那得到的消息。”
说起来,他虽然管着整个池府但是对公子的院子却是没有权力插手的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温眠冲他点点头,示意他放心,随即同江止淮离开。
薛管家见表小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当即眉开眼笑,有些事他作为下人不便过问,表小姐就不一样了。想起今早的人仰马翻,他摇摇头,只盼着表小姐能劝着点,再也不要发生这样的事了,公子也真是的,非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。
一路上温眠都有些心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