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乱,既挂心江南水患,又担忧表哥的身子,一双好看的眉头紧紧蹙着。
江止淮看在眼里,只当她单纯记挂着池宴,唇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,“他既不知爱惜自己的身子,怎的劳得你为此伤神。”
同来时不一样,此刻马车里温眠和江止淮都坐在榻上,相隔不过一臂之远。温眠原是念着风刮得更厉害的缘故让他同她乘马车的,此时听了他嘲讽的话语,恨不得收回自己的话。
“他是我表哥,我自然是记挂的。”温眠如此回道。
江止淮冷哼了一声,不置可否,神色不明,似乎有些厌厌的,没再说话。
马车里因着有地龙,不仅不冷,还因为多了一个人的缘故,空间狭窄了不少,也因此有几分闷热。坐榻上铺了好几层厚厚的毯子。
温眠向来畏寒,每每到了冬日里,她的御寒工具也是比常人的更周到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