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这件事?就让他在地下,多得些安生罢!”
顾思杳向前一步,双目炯炯,盯着顾王氏,一字一句道:“孙儿有确实的人证物证,委实是咱们府中有人向外购得此种秘药,投放于堂兄日常饮食之中,害他殒命!堂兄如此枉死,不为他洗刷冤屈,他在地下如何能安息?!”
这番言语,说的掷地有声,顾王氏为他气势所震慑,竟而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冷风夹着雨丝自窗棂刮入,打在身上微微的起了寒意,顾王氏不禁打了个寒噤,看着眼前这挺拔高俊的孙子,不知为何,心底生出了一丝畏惧。
恰在此刻,黄铜自鸣钟敲了三下,已是酉时三刻了。
顾王氏回过神来,定了定神。顾思杳将话说到这个地步,她再要置之不理,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。
她清了清喉咙,说道:“看你说的这般厉害,那便讲讲,到底是何人下药,毒害了念初。”
顾思杳却道:“祖母莫急,这事非同小可。我已请了两房老爷,同来见证。”
话音才落,春燕便自外头进来,低头报道:“老太太,大老爷、二老爷来了。”
说着,顾文成与顾武德先后进房,两位老爷一人穿着竹布单衫,一人穿着宝蓝色绸缎对襟夹衣,上前同顾王氏见礼,各自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