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:“老太太。”
顾王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向顾思杳道:“思杳,你如此作为,是定要将事情闹大了。此事若然不实,老太太可容不得你这等胡闹!”
顾思杳微微躬身,不卑不亢道:“若然不实,孙儿甘愿受罚。”
顾王氏眼见如此,只好说道:“这屋中不是说话所在,咱们且挪到外头堂上说话。”说着,当即起身。
一众丫鬟听得消息,自外头鱼贯而入,替她拿了手巾痰盒,上前搀扶着,往外行去。
顾文成则是一头雾水,他是被顾思杳叫来此处的,尚且不知出了何事。眼见老母出去,方才拉住顾武德问道:“二弟,思杳今日这是闹得哪一出?这早晚时候,忽然大张旗鼓的把你我都喊来,还惊动了老太太?”
顾武德心中自是有数的,然而这事他乐见其成,当下只含糊说道:“我也不大明白,这是思杳自作主张。”说着,竟迈步向外走去。
顾文成见状如此,无可奈何,只得跟了出去。
众人来至堂上,外头的天色是越发昏沉,那雨势却无丝毫减缓。
堂上四角,已被家中仆婢点上了灯烛,照的亮如白昼。
顾王氏在上首坐下,顾文成与顾武德也先后两旁落座。
顾王氏便向顾思杳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