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玩笑,夫人何必在意。”
冉烟浓道:“我才没在意,恪哥哥喜欢谁,就能娶谁,还有你那个如花似玉的心上人,你要休了我娶她,我就退位让贤。”
把这番话说得像气话,容恪也未曾料到,原来冉烟浓平素里与他应付,将他几句真假参半的话全做了真,且搁在心里一直不大舒坦,只是却憋着一口气从来不说。
容恪失笑,“没什么心上人。”
冉烟浓拗过了头。
这话要是之前立即反口她都信了,可是她三番两头撞见他对着一条手帕睹物思人,想无视都难,现在知道来摆平后事,却晚了。男子汉大丈夫,有什么不能承认的,欺骗妻子就是不对。
容恪蹲了下来,与她的目光撞上,冉烟浓脸颊晕红,用帕子拭干净了脸上的血污,露出素净白嫩的娇颜,宛如映着狎暖春风噙着淡红的花朵,蔓过令人惊艳的光泽,容恪伸出了手,他的手臂上还有一道伤痕,是为了她被猛虎利爪抓伤的,这只手轻轻捧住了冉烟浓的脸颊。
在她心神一荡时,俏脸飞快地红了通透,羞涩地攥紧了手指,却不敢看容恪。
容恪牵唇道:“我答应你不再想着她,从今以后只想着你,浓浓能不能答应我,忘了齐咸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冉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