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但是她先拿出来的东西,骑虎难下, 现在出尔反尔好像不大好,心念急转,于是横了心道:“好。”
容恪现在的功力, 要赢她几乎把把都可以赢,但是他偏不那样做,赢一把又输一把,最后就同时坦诚相见了。
画舫里亮着八只六角宫灯,河水被岸上的灯火一照,辉煌如昼,画舫静静地沿着水流滑了下去。
里头静悄悄的,相顾无言。最后还是冉烟浓先红了脸,绷不住了,“非要玩、也不是不可以,我要把你铐起来。”
容恪就一切听从妻命了。
他始终笑吟吟的,小船轻轻荡开,起伏颠簸,一个时辰后,冉烟浓娇喘微微地倒在了容恪怀里,两人都靠着船舱壁,呼吸都有些急,还没有说话,冉烟浓忽听得头顶传来铿然一声,她诧异地仰起了洒满香汗的脸颊,容恪微笑着,将手从手铐底下脱了出来。
“你……”
容恪笑道:“你忘了这是谁准备的了。”
他取下了发髻间的玳瑁簪,将脚镣也铿地解开了,冉烟浓又羞又怒,瞪着他,羞恼道:“你骗我。”
容恪抚了抚被她格外照顾的唇,清俊的容颜,带着一丝餍足,看得冉烟浓脸色更红,他便笑了,“是,我骗你。”
冉烟浓嘟了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