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然后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呵气如兰:“容恪是个大坏蛋。”
浑身酸软得要命的冉烟浓,裹上了容恪的披风,横着被他抱出了小船,到了这个时辰,拥挤的街道像雨水冲尽了泥灰,变得清净了起来,人烟稀疏了,沿河上岸,冉烟浓羞得怕见人,将脸埋在容恪的怀里,骂了无数遍他是坏蛋。
“浓浓。”
今晚的月色太明朗,人也太好看,做的事也太风流,冉烟浓如痴如醉地享受着幸福时,听到他轻如幻梦的声音,心中微一迟疑,抬起了眼眸,正好能看到他的下巴,光洁白皙,好看得能发光。
她就心如鹿撞,乖巧地应了一声“嗯”。
四周没有多少人了,只剩下晚归的男人,在四处奔逃,好像迟一步家里的女人就会怎么样了似的,冉烟浓看着就觉得,陈留很好,至少不像上京,陈留的男人也都很在意妻子的心意,迁就妻子的要求。
容恪缓慢地笑了一声,想说的话,却又说不出口了。
冉烟浓没等到下文,着急地用手指掐了他一把,“你说啊。”
正好停在了街道中央,容恪拂下眼睑,“以前为什么喜欢齐咸。”
这都不是一句问句,冉烟浓怔了一会儿,才意会到他可能是吃醋了之后,心情更好了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