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明白是怎么从屋顶上掉下来的,一时没找着北,无从施力,幸亏江秋白趁机抱着她的腰脚尖搭住了一根柱子,卸了三分力道斜飞了出去,才在掉落时给曲红绡做了人肉靠背。
曲红绡迷茫地听到男人一记闷哼,一时脑子立马清醒了,这么高的楼砸下来……
曲红绡忙翻身将男人拉起来,“受伤了?伤在哪?”
说罢,她曲指从他背上的穴位一直摁下去,江秋白舒坦得像吃了人参果似的,哪里顾得上疼不疼,一转身就把曲红绡抱进了怀里,“媳妇儿,我就知道,你是在意我的!”
曲红绡:“……”
早知道,早干嘛去了。
看来是摔得一点都不疼,曲红绡彻底放弃关怀这个脑子摔坏了的男人了。
冉烟浓挨着容恪坐着,喝了几杯酒就上头了,晕晕乎乎地似在呓语,“恪哥哥,我怎么……晕晕的?”
容恪沉默寡言,眉峰微耸。
手臂抱着她,却紧了几分。
冉烟浓越想越不对,“我……我酒量可以的,不至于才对……怎么就会……醉了?”她惊讶地支起脑袋,“恪哥哥,怎么回事?”
“酒里下了迷魂散。”容恪叹道。
“啊?”
冉烟浓没想到容恪对她用蒙汗药这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