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流的东西,虽说对身体无害,最多睡一觉,可是——“为什么?”
冉烟浓浑身瘫软,柔弱无骨地倒进了容恪怀里,好像一块漂浮在海上的浮木,明明抓住了一个坚实的东西却也无法阻止这种无力的悬浮。
冉烟浓怔怔地又问了一遍,“恪哥哥……为什么?”
容恪眼波涌动,漆黑如墨。他俯下目光来时,冉烟浓才够得着与她对视,他的眼睛深不可测,看不出丝毫端倪,冉烟浓软绵绵地吐气,紧张地用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襟,“你又瞒着我做了什么?”
尽管她已经完全信任容恪,他这么做绝对不是对她有恶意,但是冉烟浓讨厌一直被欺瞒、被蒙在鼓里。容恪这一回是真真实实地碰到了她的底线了,说什么也要问清楚。
容恪叹息一声,唇印在她的额头上,“乖,浓浓先去月满。在那边等我一个月,我会赶到与你会合。”
“你说过不会再丢下我的……”
“不是丢下。”容恪蹙了蹙眉,也知道自己似乎要再一次违背他说的话,但是,“只是一个月,你先走我后走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
“浓浓……”
“就不好。”冉烟浓脑袋一歪,就彻底不省人事了。
她别扭倔强起来,可一点都不好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