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两辈子,他早已从灵魂深处,对她起腻了。
这世间,唯独在他面前吃酒,是安全的。
锦棠挑了块排骨出来,拿手拈了,轻轻撕咬了一口,问道:“嘉雨呢?”
陈淮安未说话。
锦棠原本想着,弄明白了嘉雨的事情,就必得要指着陈淮安的鼻尖,让他看个清楚,她上辈子被误会的有多深,可是此刻也不知为甚,她突然就不想了。
真相她是弄明白了,但并非她想要的结果,追究起来,刘翠娥和她,都不过可怜人罢了。
所以,真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,真到唾着骂着,把真相甩到陈淮安脸上的时候,锦棠反而什么话都不想说了。
“前世,我也从未相信过。”陈淮安说道。
“你只是不肯叫我说,你心里依旧是信的。”锦棠蓦的就生气了。在她看来,不提,回避,就是对于她的不信任。
她每每提起来,他要么给她喂酒,要么就吻住她的嘴,不肯叫她说,死也不肯叫她说。她那么的气,踢着打着不肯要他,可是叫他那般温柔的亲着,抚摸着,渐渐儿的也就软了,就顺从了。
一回又一回,他替她杀了孙乾干,杀了孙福海,还原谅了她和嘉雨的事,有恩有爱,有恨有怨,每一回床事都觉得是最后一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