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着的,就唯有这张床,和床上的铺盖,唯独床铺上,还有点锦棠的气息,不期就连这铺盖,都叫人给脏了,至此,在这个家里,陈淮安还想坚守的,一分一毫,都给齐梅糟踏了个干干净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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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梅还想辩解来着,陈淮安一句都未听,只是自己将床上的铺盖卷起来,扔到院子里,放了一把火,彻彻底底的烧了个一干二净。
三更半夜的,一家人围着。
齐梅犹还想着辩解,陈淮安转身过去,搂过她来抱了抱,搂过嘉雨抱了抱,将自己两件衣服一裹,自齐梅的哭声中,嘉利和嘉雨两个摸不着头脑的眼神中,从此出了陈家门,就往齐高高家住着去了。
自此,他和齐梅的母子缘份,也就算是彻底的了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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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儿三月初八,正好是秦州学子们科考的日子。
罗根旺是正月十七没的,到今日,恰是七七之日。
康维桢是三更起的,起来之后,自己熬了碗热茶吃着,转身便走了进来。
昨夜折腾的有些久,其实躺下闭眼,也不过半个时辰左右,葛牙妹此时还睡的正香呢。
自打她进这书院之后,康维桢单独见锦棠,就与锦棠商量过。以葛牙妹的为人,固执,敏感,而如今在渭河县,她的风言风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