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怎的,上了床就格外的能折腾。
他上了床也不甚说话,就是闷着性子折腾,变换着法子的折腾,劲瘦的身材,纤窄的腰,却仿佛蓄着还在襁褓里时,吃过奶的力气。
这一个多月,除非她有月事的日子,几乎就没空过。
渐渐儿习惯了,葛牙妹也就不去想太多。她从小儿贩山货,养活一家老小,再到大来生了孩子,背负着两个家,三十年来,唯独这几日,倒是一心一意,为自己而活的日子。
康维桢放下茶盏,手挽了过来,道:“这届科考,于渭河县的举子们至关重要。等考罢了,我就放下山正一职,带你到凉州去。我的挚友林钦如今在凉州,我可以到他麾下,做个参谋,你没得山正夫人做,参谋夫人,当不委屈吧。”
葛牙妹也知道他一直说服不了康老夫人,这是要放弃整个家业,带着她离开秦州。
她不知将来的事究竟会如何发展,其实存着的,还是一生之中,放浪上这几日,等放浪够了,康维桢拗不过康老夫人的时候,就收起心肠,回罗家酒肆去,给罗根旺做寡妇。
所以,她笑了笑:“你也累,还得一早儿赶秦州,勿说了,早些儿去吧。”
确实,为了考科考,他已经准备了整整一个月了。
康维桢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