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拍了过来:“滚,离我远点儿。”
但凡任何人犯的错,拐弯抹角,她都能迁怒到他身上。这种坏脾气,大约也就陈淮安才能消受。
陈淮安也不恼,转而就躺到了床上。
锦棠夜里嫌热,只系着只肚兜儿,下面也不过短短一条亵裤,身材犹还跟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似的。
比在渭河县的时候多了些肉,只瞧上去就很舒服。
当然,捏着也很舒服,陈淮安昨儿揉了一夜,她大腿内侧两处匀匀的淤青,瞧着触目惊心。
她嫌热,要躺在外头,陈淮安只能躺到闷热的里侧。
“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叫他欺负我表哥吧?这一回好歹是拣了命根子回来,下一回他要是防不胜防,弄没了他的命根子,怎么办?”
陈淮安道:“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他特地剔过胡子,颊侧胡茬青青,歪靠在床上,肌肤呈着油亮的古铜色,与锦棠细腻白嫩的肌肤,是截然不同的对比。
“嗣育丸,你开始吃了不曾?”陈淮安于是又问道。
她要还不曾开始吃,陈淮安就不敢再造次,毕竟比起一时的欢愉,她的身体更重要。九十九拜,陈淮安从让锦棠断了和离的心开始,得哄着她愿意与他相欢,吃药,生孩子,一步一步都得慢慢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