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锦棠也不相瞒,转身从枕头下摸出把钥匙来,转身下床,开了最下一层的抽屉,抽了两只紫檀木的条匣出来,放在床边,从中各取出一只丸药来,剥开金箔,将两只丸药皆交到陈淮安的手中,道:“嗅嗅,可有什么不同?”
陈淮安轻嗅了嗅,浓眉一挑,道:“香气不一样。”
锦棠道:“除了第一回皇上给的二十丸之外,剩下的四十丸里面全搀了毛壳麝香。淮安,徜若我当时不注意,吃了这东西,大约一辈子都生不得孩子了。”
咬了咬牙,她又白了陈淮安一眼:“你的黄爱莲手都能伸到皇宫里,伸到皇帝赐我的药之中,陈淮安,我问你,我怎么敢给你生孩子?”
“我也曾想过,我替你生一个孩子,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爱黄爱莲的孩子了,分明她相貌生的没我好看,哪那都不如我,便我自己是个男人,我也只会喜欢我自己,不会喜欢她。可我的男人爱上她了,在与我和离之后,还立马与她成亲,带着她搬回相府,一家人其乐融融。更何况,那个孩子还那么的好,那么的乖,那么听话。”
楼下的葛青章咬着牙,还在从胸腔里往外发着呻吟,陈淮安坐了起来,两目定定,望着锦棠。
她捏着匣子哽噎了良久,抓过陈淮安的手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