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为何。
这辈子,因为他出手提前,她的应对之招也提前了。
“太后缘何不在,就只是你?”陈淮安直接开门见山,问道。
黄爱莲道:“姑母说,她着实赞叹至美在御街上的表现,当然,也相信至美明白一个道理。世家皆是一体,无论浙东还是淮南,你如今所做的事情,伤敌一千,损已八百,于我们浙东党无益,于陈次辅,淮南党亦是无益的。”
陈淮安笑了笑,跪坐到了黄爱莲的对面。
同样的地方,同样的灯火,同样两角卷曲的小佛桌儿,上辈子亦是在这地方,不过,与他对饮的是黄玉洛。
果然,黄爱莲推了一盏酒过来:“或者比不得锦堂香,但至美不是说过,酒乃你的性命,今夜既出来了,就尝尝我这茅台,看味道如何?”
对了,上辈子他也吃过酒,不过是黄玉洛递来的。
当时,她一手支着下巴,笑嘻嘻的听他说着自己想要如何着手,改变这种党派纷争,官员们尸位素餐,却又不肯干实事的局面,他还说,自己想重拾书本,再战一回科举,就只为能够让朝臣们心服口服。
那时候锦棠厌他,也因为家里的琐事,回到家,只有他听锦棠说的,骂的,锦棠从不听他说这些。
而世间还从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