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子,听他说过自己的胸怀,理想,偏偏那个女子还是本朝太后,陈淮安说予黄玉洛听,所怀的目的,其实还是想,看自己能否从太后这里获得些支持。
于是,他就多吃了几杯,然后……
黄爱莲的杯盏递了过来,陈淮安忽而一个惊醒,伸臂一扬,直接就挥翻了黄爱莲手中的杯盏。哗啦一声,酒液浸了满地。
小白豚闻到酒香,立刻扑了过来,吧唧吧唧于地上舔了起来。
陈淮安旋即拍案:“此酒有毒,否则狗怎么吐血了?”
黄爱莲啊的一声,顿时失色,屏风后面的黄玉洛更是一声尖叫,毕竟这小狗儿是自已除了儿子之外最疼爱的物儿,要真中毒吐血了,她得伤心死。
但旋即,陈淮安咧唇又是一笑:“陈某不过玩笑而,黄姑娘竟是个开不起玩笑的?”
黄爱莲于是又笑了笑,拿腿踢着,蹬着,把狗给蹬远了。
毕竟两辈子加起来,十多年前的事情了。
随着屏风后的黄玉洛一声尖叫,陈淮安一个警醒,恍惚记得当时意识将要朦胧的时候,他似乎也曾这样一巴挥过去,将黄玉洛挥翻在地。
然后,他似乎还曾跌跌撞撞的爬起来,跑到窗户边儿上,然后纵身一跃……
他脑海中分分明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