骡驹走的时候,嘉雨其实就已经不行了,陈淮安也染上病了,但是骡驹报喜不报忧,当然一力只说他们皆过的很好。
还大力夸赞了一番锦棠送的红参。
说嘉雨原本不吃药的,听说红参是锦棠送的,如今每日都要熬着吃上一盅参汤呢。
锦棠送走了骡驹,再坐到桌前,再捡起那份和离书来,不禁又觉得自己如此就与陈淮安和离,也太草率了些。
她于窗边坐了半晌,忽而再唤一声:“骡驹,去看看咱们家后面那堆柴禾,若你无事,就把那柴禾抱扔了去。”
骡驹多勤快的人,几百里路马不停蹄的跑回来,给正在厨房门上搓冰粉的齐如意露了个憨兮兮的傻笑,揩把汗,又去搬柴禾了。
俗话说的好,赶的早不如赶的巧。
恰就在骡驹去挪柴的时候,竟就发现有个黑衣人悄没声息儿的,对着后面的柴堆正准备放火。
可以想象,徜若不是骡驹提前到来,徜若不是把那放火的人抓住的早,如此干燥的暑天,也许瞬时之间,这院子就能成个火场,不说烧死,一家子人都得叫烟给呛死。
上辈子,锦棠住在这院儿里的时候,也曾发生过后面柴禾突然烧起来的事情。
也恰恰,当时陈淮安在外。
但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