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前者更可能一些。
虽然说给出去的钱人家怎么花是人家的事儿,可是试想家里儿女孝敬母亲的东西,转手就被母亲转给了另一个兄弟。这样,谁能心里平?
自赵吉成亲之前大病过一场之后,赵福偶尔也病一回,不过都是小打小闹,两丸药和水服下,躺几日也就见好了。
只是今次却是来势汹汹的样子,王氏皱着眉头跺跺脚:“冤家,果然是冤家!上一回就是见着我和你们爹成亲的时候得病,这一回又是咱们家刚刚有一点起色!难不成就是缠上啦!”
这并不是什么善良的念头,如果可以,说不定王氏宁愿二伯死了干脆,别再拖累整个赵家,赵莺莺知道的。但她同时也知道,这不是王氏的错,他们这样的人家谁又活的容易,生活所迫而已。
赵福若真是大病一场,到时候又是一场风波!拿钱出来是自家吃苦,好容易积攒的积蓄付诸东流。不拿钱出来那就是见着亲人去死!这种狠心也不是轻易能下的。
不管怎么想的,不多时大夫也来到了,急急忙忙就去了西厢房诊病。不只是王氏,宋氏也一样倚在门口眼不错地盯着——她心里清楚,这一次不比上次,那次还有方婆子的私房和赵吉的那一份分家钱顶着。
这一次若真是要用钱,把老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