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婆婆,估计是去到对面帮忙。也没看到赵吉,想着是去叫大夫去了。这才对着儿女道:“不是你们娘我在这里说是非,实在是日子就是这样的。当初你们二伯什么时候发病不好,偏偏轮到了你爹成亲之前,一下把家里家底全赔了进去。别说进王家的聘礼了,就是成亲的花费都没留下。”
说着王氏又冷笑:“要说还是你们大伯母命好,那时候已经分出去了,你们奶就算想要大房里出钱,那也要看儿媳妇放脸不是。到头来哪里都找不来钱,只好把归你们爹的那一份给拿了出来。”
“这我也不说了,反正你爹是做儿子的,爹娘留下东西是恩赐,没留下什么也不得抱怨。只当是跟了一个偏心的爹娘,都分给上头哥哥。这样的事儿虽然少,但也不是没有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王氏话风一转,抬高了些声音道:“我不服了!那一次后,你们奶的私房也就被掏空了。之后跟着我们家吃饭,这时候再东挪西凑攒一点私房,竟然也不忘你们那二伯!果然就是打量着我好性儿。”
赵莺莺不是真的小孩子,自然懂得这话里的意思。奶奶手边没钱了,跟着自家过活后攒钱,这钱是从哪里来的?大概是儿女孝敬和日用里抠出来的,也可能是自己做了一点针线。只是方婆子并不是精于针线的一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