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老人孩子尝尝而已。具体做法也不能这么耗油啊!”
等到一批小槐花博饼两面金黄被夹到盘子里,重新下过另一批之前她比划道:“喏,就用这种调羹舀油,办调羹油沿着锅沿就滑这么一圈儿——舀油的时候是半调羹,重新搁回到油罐里头的时候还是办调羹。我奶有一个绝活,就用这个办法煎小鱼煎槐花饼,难得的是小鱼和槐花饼没有糊过,最多就是有点焦香。”
穷苦人家是很节省的,就在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节省中他们迫于无奈练就了很多技能,这些技能帮助他们在有限的物质条件中尽量活的好一点。
整篮子的槐花煎完了,桃儿帮着给捡了一个白瓷盘子,里头摆的整整齐齐槐花饼,雪白的瓷盘,金黄的小饼,相互映衬十分美丽——想了想之后桃儿还折了一支带着青绿色纹络的槐花并两片绿叶,清洗干净后两片叶子两朵花摆放在了瓷盘边缘,这一下就更加鲜活清新了。
赵莺莺见了果然非常喜欢,尝了两口——外面的面衣很薄,酥酥脆脆一咬就破,有着油煎面食特有的香气。吃的出来正是因为面衣很薄,所以熟的快起锅也快,于是里面的槐花还很鲜嫩,一口下去脆脆的面衣之后就是汁水饱满又香气清新的槐花,槐花的香甜保留的也非常完整。
“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