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也很不适。”
秦忠的想法很直观,荷姐儿嫁给了顾望舒,现在能说上话的怕是只有自己的女孩儿和女婿了。
秦岭点头出去了,他理解父亲的意思。这种事情不仅要瞒着母亲,家中的女眷也不能告诉,不然帮不上忙不说家族内部就自己乱了分寸。
“混账东西,你还跪着干什么?收拾一下和我们一起去你姐姐家。”秦忠起身整理衣服,叹气道。
秦朗的表情很木然,他看父亲和大哥先后出了房门,才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。
一路上,父子三人坐在马车里谁也没说话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哪里还会有心情。
夜已经很深了,整个官道都寂静无比,大路两旁是茂密的树林,其深处不间断地传来一阵阵蛙鸣。
到新府时,大门口的护卫吓了一跳,看见风尘仆仆的秦尚书父子,慌忙进去通报。
不多时,新德泽就步履匆匆地出来了。
“父亲,怎么这时候过来了?”他拱手行礼,问道。
秦忠一脸的疲惫,摆手道:“进屋再说。”然后又交待新德泽:“找下人去把欣姐儿也叫过来吧,就去你的书房。”
新德泽一惊,看几人的脸色,便猜到有大事发生了。他答应着往「凌雅阁」的方向去,进了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