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又让守夜的婆子去内院叫妻子过来。
等秦欣穿戴整齐赶到丈夫的书房时,几人正在说话,气氛很压抑沉闷。
“父亲,大哥。”秦氏屈身行礼。
秦忠见到女孩儿,“坐下说话吧。”
秦岭抿了一口茶,快速的把整个事件说了一遍。
新德泽看了妻子一眼,真的是瞠目结舌,他试了好几次,也没能张开口说话。太震悚了,血海深仇啊。
“父亲,大哥说的事情是真的?”秦氏声音干涩,她抬头盯着秦忠,不相信地问道。
“……是,或则我们也不会深夜过来了……就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,要怎么办?”秦忠愁绪满怀,鬓角的白发在烛火的照耀下更显得沧桑、落寞。
“能怎么办?”秦氏低头,手指都在发抖:“荷姐儿再过三个月孩子就出生了……这样的事情势必会让她心慌,秦家是她的外家……这个时候,她怎么办?”她就荷姐儿一个女孩儿,不得不为她考虑。
秦氏说的问题,大家也都想到了,屋内一时间沉寂无声。
“能不能先不让荷姐儿知道,你们俩去找顾首辅谈一次,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秦忠缓缓地开口。
新德泽点头,想了一会,说道:“我觉得可以,还是先瞒着荷姐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