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足的寒气,能冻得人发抖。
杭樾毫不畏惧,他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儿怎么写,“当然,不试怎么知道?”
当晚,杭樾在值夜班儿的时候接到了来自亲堂姐杭因的电话,他姐是个大忙人,属于千八百年都不会主动给人打电话的那种类型,谈了个小男朋友都是人家主动贴着她的。
“樾樾。”杭因喊他。
杭樾冷汗都快下来了,自打他过了十八,已经多少年没人这么喊他小名儿了,突然被这么一喊,他真是浑身的鸡皮疙瘩往下掉,都能把市局的地板砸好几个大坑。
“姐,你能别这么叫我吗?你再叫一次,小心我把你之前那些事儿都抖落给宁知非!”
杭因在那头笑了一声:“至于吗,小时候叫你,你也挺开心的。”
杭樾点了根烟,含糊着说:“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,哪有叁十岁的男人还被叫樾樾的,我真瘆得慌。”
杭因:“行了,说正事儿啊,你在杳城见着柏雁声了?”
“嘿——”杭樾蹙眉,说:“你消息倒是灵通,谁告儿你的?”
“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,就说是不是吧。”
杭樾弹了弹烟灰,浑不在意地:“是,怎么了?”
那头的杭因又问:“趁早收手,你要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