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来潮玩一玩没什么,要是在她身上认了真,那就赶紧打住。”
“凭什么呀?”杭樾一愣,急了:“我这儿就想谈个恋爱,我怎么不能认真了?你这感情观不正啊。”
杭因随便抛出个理由:“人家有对象,而且还比你大。”
杭樾:“大什么大,女大叁抱金砖,您找茬儿也换个理由啊,宁知非十九就让你祸害了,你比他大多少岁?”
“小王八蛋,我好心好意提醒你,你还笑话起我来了。”杭因骂了弟弟一句,认真地说:“柏雁声我熟,她和你不合适,她那人心里头有人,身边儿也没断过人,这辈子能不能定下来都两说呢,她弟弟、她现在的男朋友都不是善茬儿,尤其是姓江的那个,能在柏雁声身边稳稳当当的待这么久,那可不是有两把刷子那么简单。”
杭樾笑:“成了啊你,至于说得这么血呼吗,柏雁声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。”他回忆起白天时她在自己怀里呼吸的场景,不自觉地把声音放得柔软了许多:“她是挺招人的,但是你弟我也不差吧?”
杭因听她弟这语气就觉得不妙了,杭樾这小子自小就不懂什么叫男欢女爱,说得不好听一点儿就是爱情这条线短一截儿,直男癌,人小姑娘冬天亲手织了围巾送他,他都能一脸冷酷地说句“我不怕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