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啊?不是一回两回了,问了就是同事,再问就是什么也没有,清清白白干干净净。他老是这样,我发脾气就哄,哄完了该干什么还是什么。”
“我总有种感觉,我跟他就是我一直站在月亮上朝他喊话,可他根本听不见,可能听见了也不想回。”
“我知道他总觉得我是小孩儿,我幼稚,可他连装都不装,我说他叁心二意他也不辩解,就笑一笑,我问他爱不爱我他也从来不回答,顾左右而言他,要不然就是说什么小孩子才谈爱情,我真他妈受够这种唱独角戏的感觉了!”
陈卓摸摸她的脸,说:“那你觉得还能坚持吗?”
白桦怔怔的,“我也不知道,我就是一想到我要是和他分手了,我这心里就跟被刀子剜了一块儿似的,受不了。”
陈卓说:“你要是觉得你离开他的痛苦要大于这些痛苦,那就再看看,要是实在不行,就告诉他你受不了,要走。”
白桦说:“为什么他就能不在乎呢,我也在他面前跟别人煲电话粥,笑啊说啊的,就做给他看,可是他毫无反应,或者是根本懒得反应,我他妈就跟个跳梁小丑一样,就觉得特没意思。”
她神色迷茫的看向陈卓:“怎么会有这种人啊?”
陈卓叹了一口气,抱住她,白桦被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