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不是,快放手!阿兄!阿兄,我手疼,快让他放开!”兀罕疼得直叫。
他注意到身侧有视线停在自己身上,低头去看,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汉人的眼睛。
想到惨死的天狗,兀罕又气又恼,可手腕疼得厉害,只能嚎着哭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说过……我要是……再碰你的人……就把狗……把狗煮了……”
“我不碰他了!真的不碰他了!”
“好疼!快放手!好疼啊!”
兀罕的年纪其实比呼延骓大了不少,可因为天生愚钝,养得略不知好歹,过于随性。一身肥肉除了看着油腻,全无保护作用。
赵幼苓看着呼延骓扣着他手腕的动作,心下稍安。
叱利昆看了又看,见底下两个兄弟闹得不可开交,眉毛渐渐地拧了起来,像是在想什么。
赵幼苓看着,心里跳得厉害。
叱利昆说:“骓,不过是个奴隶。”
“不过是条狗。”呼延骓淡淡道。
叱利昆道:“一条狗,换一个奴隶的命,不亏。”
“是两个。”呼延骓简单明了地答道,“泰善半个月前,差点被兀罕的狗咬死。”
叱利昆眼睛眯起,冷冷地看向兀罕。
泰善是呼延骓的亲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