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地位犹如乌兰。
“半个月前,泰善代我回王庭见大可汗。最后是被人抬回毡包的,浑身是血,要不是可敦仁厚,泰善的命就留在了王庭。”呼延骓突然冷笑了一声,对向兀罕,“我念在可敦的面上,没有动殿下的狗,可也同殿下说过,要是再敢碰我的人,殿下的天狗就只能成为一锅狗肉。”
这一笔烂账,叱利昆没兴趣听。
可今次的事,却是必须要有个结果。
他往呼延骓身后看了一眼,那奴隶瘦瘦弱弱的一个,像是怕极了一直低着头。
女孩儿似的容貌,生的倒是不差,不过像这种自诩风雅的汉人,到了草原上,就算一时留了性命,也不见得能多活几年。
他刚想指了小奴隶出来问话,就看见呼延骓看也不看兀罕,手一松,把跪在那儿的小家伙一把提了起来。
还是和进毡包时一样的姿势,扛着就要走。
“特勤要是无事,骓就走了。”
“胡闹。”
叱利昆对于呼延骓的动作,沉声道。
他嘴上说着胡闹,脸上却没有不悦的神色,乌兰就见眼前的男人威严冷峻,却似乎并不打算阻止,额角跳了跳。
“骓殿下,兀罕殿下的天狗毕竟……”
“那就还他一条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