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祸。”
“骓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乌兰气得眉头倒竖。
“我的意思,”呼延骓下了马背,走到乌兰身前,“他方才射的不过是个女奴,射死了兴许也只是失手。可此地没有猎物,他是为了什么,才要射杀一个女奴?”
乌兰看着呼延骓那张明显混血的脸,只觉得这人果真是哪里都让人看不顺眼,虽总想着有朝一日要踩在他头上,每次低头的却全是他们。
乌兰心头生着一团火,伸手指向赵幼苓:“她不过是个女奴。”
“今日他能无端射杀一个女奴,大人就不担心哪日他也能‘无端’去刺杀大人您,或者昆特勤,亦或者大可汗吗?”
赵幼苓才不管这件事的背后,究竟是谁指使的,顺着呼延骓的话,就把事情丢回给乌兰。
“难道骓殿下怀疑他通敌叛国,意图谋害王族不对吗?还是说,昆特勤知道这件事?”
知道哪件事?
知道手底下的护卫有意要谋害大可汗,还是受人收买,故意要在林子里杀一个女奴,而这个女奴才刚刚在大可汗与可敦面前露过脸?
说到底,这事是他们手底下出了问题。
乌兰瞪了赵幼苓一眼,身后的一众护卫想要辩解什么,被他压下。
“既然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