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麻烦骓殿下将人带走,好好审一审,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,竟敢收买特勤的护卫。”
一个女奴,要是放在之前,没有呼延骓护着,杀也就杀了。可现在她有献方的功劳,又在可敦面前留了名,就算要动,也不能在眼下动。
蠢货!
都是蠢货!
乌兰忍着怒,往后退了一步,等那笑面虎一般的泰善领着人将脸色大变的护卫押走,呼延骓和赵幼苓一前一后离开,他这才怒甩马鞭,扭头看向身后众人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谁让他动手的?”
“是……是左大将家的乌日娜小姐!”
“那个人是怎么回事?”呼延骓看了眼被泰善绑在马后的护卫,向身侧的赵幼苓问道,“你和那人有仇?”
“殿下觉得,我是从哪里结这个仇的?”
赵幼苓斜睨了他一眼,“我倒是觉得,这人是冲着你来的。”
呼延骓见状摇了摇头。叱利昆就算再怎么不喜他,为了那些矿和马,也不会在这时候动他。再者,他也没做什么事,会让叱利昆这时候想到给他一个警告。
呼延骓看了看赵幼苓。她敢射那一箭,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。
她骨子里就刻着不低头,不认输,这样的性子照理来说该收敛一些。他却想纵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