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她不服输地面对所有人,看她在天地间恣意奔驰,不必被教条束缚。
“想打点什么?”
不再提护卫的事,呼延骓搭弓射下一只鸟。
赵幼苓伸头看了眼捡回来的猎物,视线往两旁草丛里扫:“谢先生腿脚不好,又上了年纪,我想打点兔子皮,给先生做副护膝。”
她也是临时想到。
天气暖了,很多东西一时间就没在意。等转念想到草原上昼夜温差,她随即就想起了开春前,有时膝盖疼得连打刘拂都没力气的谢先生。
她话音才落,“嗖”一声,一支箭突然从身边飞了出去,插进草丛中露出的一团灰毛身上。
赵幼苓微微一怔,猛地回头,就见呼延骓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弓还在手里握着。
他侧头,朝着草丛抬了抬下巴:“不要?”
身后的护卫驱马上前,把猎物捡了回来。
灰扑扑的一团大兔子,因为草又密又高,所以看起来才堪堪只露出一小团。箭又快又准,穿过脖颈直插在地上,连多余的血都没有喷溅出来。
“不要灰色?”呼延骓单手握缰绳,侧头道,“要白色皮子?”
“也不必专门挑白色。”赵幼苓摇头。
呼延骓抿抿唇:“那就多打几个,给谢先生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