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幼苓不语,解了他的纱布,拧起眉头:“这也是小伤?”
他手腕上的刀伤很深,皮开肉绽,足以想象到那时怎样激烈的一场对战。
再深一点,这只手就能废了,甚至……可能为此丧命。
呼延骓动了动,似乎是扯着伤口了,看到重新渗出的血珠,他皱了皱眉头。
“好像有点疼。”
正往伤口上撒药的手顿了下,赵幼苓抬头,看着突然娇气的男人,抓过纱布往他怀里丢。
“自己包扎。”她说完直起身,哼哼道,“我看你这模样,也不像是很疼的样子。”
呼延骓笑了笑:“身上还有。我还要进宫面圣,不能带着一身血腥。”
赵幼苓一愣,鼻头一动,果真隐隐约约闻到了血的味道,当即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,伸手就要扒他的衣裳。
也不必多费劲,男人顺从地脱下了外头的袍子,内里的单衣上果真斑斑驳驳,处处血痕。
请了时常来韶王府的大夫,赵幼苓站在一边,看着大夫仔仔细细为呼延骓包扎伤口。
男人坐在窗下的罗汉床上,衣裳脱了,露着精壮的上身,前胸后背都有伤口,皮肉翻卷,一看就是刀刃箭矢所伤。
尽管用的已经是韶王府内上好的药了,但看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