熄灭,满面忧色吐了一句:“民不与官斗。”麦小芽有种把前世遭遇告知她的冲动,但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,谁会相信呢?
“郑姨,你放心吧,这件事如杏杏姐所说,路乡长不会和我一个小丫头片子过不去的。”麦小芽宽慰道。
郑怡双眸如寒塘之水,透着麦小芽看不透的深度,“路维中有两个儿子,路远是他和前妻所生,在路家本就不受待见,路遥才是他的心头肉。单单你得罪他,兴许几天过后他就忘了,但路远日日在他面前,他一见到路远便会想起你来,到时候只怕……”郑怡没有往下说。
麦小芽无所谓地托着小腮帮,完全一没事人模样,郑怡摇头叹气地进了厨房,不多会儿就黑瓦房上空就飘起了袅袅炊烟。
麦小芽婉拒了危家的晚饭邀请,带着弟妹回了麦家,快速地给弟妹换了自家衣服,装作百事不知,去灶下烧水、做饭。
春耕时节,麦家大人都在田地里没有回来,麦小言挨了打也没在家呆着,径直去了坳下石梗丘找父母告状,一见面便哭得满面梨花:“爹妈,你闺女我要被芽婆子打死了!”
不多会,麦家大人便拎着锄头镰刀,气势汹汹地奔向危家。天已擦黑,借着晚霞麦家人看到了挂在园中的麦小芽姐弟的衣服,便没好气地敲打着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