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竹篱笆。
“便宜货麦小芽,给我滚出来!”粗人的麦阿大目睹了自家心肝儿肉脸上身上若有若无的伤,带头冲撞篱笆墙,被麦克俭当场拦下。
“老大,干什么!你不要老脸,我还要呢!”麦克俭白了一眼愣头青似地儿子,年逾不惑的他居然连危家得罪不起的道理都不懂,也活该他做一辈子泥腿子!
麦小言仗着人多,哭得面容变形,其实仔细一瞧,她脸上身上除了一些桑葚的黑红汁水外,并不见一丁点的皮外伤,但麦小言的痛却是蚀骨的,杉针抽在细皮白肉上就像银针一样,全无痕迹却令人痛彻。
“爷爷,麦小芽就在里面,我们把她撵出来!就别管什么危家安家了!”麦小言心中怨恨已极,挥手便拉开了篱笆摔在荒田上,气势汹汹地拍打危家的大门,“麦小芽,我知道你在里面!你给我出来!别做缩头乌龟!”
危家三口正在吃饭,危严“咯噔”放下饭碗,一双英武不凡的剑眉猛然一蹙。在军队三十余年的经历,危严的生活作风十分严谨,比如吃饭不能说话,不能打扰他人,最重要的一点来客拜访需有礼有节。麦小言泼妇的行为无疑戳中了危严的底线,搁下碗筷瞪着拍得砰砰香的朱门。
“是麦小言!”危杏杏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又欺负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