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交谈几句话其实和征服麦小言没有差别,不过五十步与百步的距离。沈星辰甚至相信只要他用心,天下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!
危景天淡然而不屑地瞟了他一眼,虽然很讨厌他的嘴脸,但也不愿和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较劲,沈星辰的眼神太过复杂,他身上有种东西,危景天很不喜欢,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。
在沈星辰看来,危景天的淡定与不计较是出于懦弱和羞惭,语气越发轻慢:“军人,也不怎么样嘛。”
危景天还是没有出声。
“嘿,你!跟你说话呢!你聋了吗?”沈星辰心生狂躁,难得挑衅别人,居然被人无视,他的虚荣心怎么受得了?在他看来,危景天就该暴跳如雷、上串下跳,才对得起他的出手。
可是,无论哪一样,危景天都没有做,仅仅斜睨了他一眼,就像他并不存在似的,从他身边擦过。
“危景天!不就是个新兵蛋子吗?你牛气什么呀?有本事你把麦小芽捞出来!没有我替她作证,她就别想出来!”暴怒的呼喝从身后传来,危景天不用回头,就能想象他是一副什么嘴脸。
“你的证据不过是画蛇添足,我们已经掌握了全身而退的证据。”低沉的男中音胜券在握,没有预想的感谢或者暴怒,有的只是不屑一顾,就像沈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