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被开除后,年幼的沈星辰受到的待遇一样。
不屑,才是真正的折磨。
“你胡说!没有我的证词,根本定不了麦小言的罪!只要一天定不了她的罪,麦小芽就要背一天的锅!”沈星辰自以为餍足的证据,被贬为毫无用处的画蛇添足,他还洋洋得意地在危景天面前炫耀。奇耻大辱!
“你不过看见麦小言在挖乌头,可我们掌握的却是麦小言毒害麦克俭的直接证据。”危景天唇角勾起了一丝淡然而骄傲的笑意,就像君王睥睨小丑,把沈星辰的居功自傲、狂躁自负反衬得历历在目。
正巧梁思翰取了一叠材料,向危景天走来,看也没看沈星辰一眼。
“我们有事问你。”梁思翰把资料交给了危景天,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联手,双方都十分重视。
沈星辰忙拦住梁思翰:“你站住!你们这是在私相授受!我掌握的才是一手证据,你怎么不问我?”
梁思翰耐着性子劝慰他收手:“小弟弟,我们有正事商量,不要捣乱!”
沈星辰把他的手从肩上拨开:“去你娘的小弟弟!我已经长大了!我的证词才是一手证词,你找他干什么?”
“小弟弟,你的证据只是从旁佐证,不是关键证据,我们还要研讨这一堆材料,你一边玩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