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身上又亲又抱。
“这闺女,老爸还风尘仆仆的呢,你怎么不叫句爸爸听听?!”危严对与狗混在一处的危杏杏不甚满意,露出了吃醋的神色,麦小芽突然发现原来危严只是平日严肃些,其实是个非常可爱的长辈,连狗狗的醋都吃。
危杏杏嗲嗲地唤了声:“爸,你回来啦!”又抱着大黄摸了又摸。危严彻底放弃了,转向麦小芽,“可以走了吗?”
麦小芽点头,“有了大黄在,歹徒肯定不敢造次!”对留守家中的三人又嘱咐了一遍,这才和郑怡夫妇出了门。
半路上,遇上了出门请阴阳先生的麦阿大,危严叫住他:“阿大,麦家出什么事了?”
麦阿大眯缝双瞳看清了逆光而来的两大一小,当看清来者的身份,哀恸的神色被愤怒席卷:“麦小芽,你对你姑姑做了什么?”
面对突如其来的指控,麦小芽茫然而不失锋芒地抵抗道:“我应该做什么吗?”
月光下麦阿大的脸蒙上了氤氲的黧黑,残留着哭泣的泪痕,扯硬了脖子:“不是你在香秀洗脸的胰子上做了手脚,她的脸能烂?她的脸不烂,你奶奶能死?”说着便扑上去扯麦小芽的头发,被危严一个翻身反剪住了手肘,疼得嗷嗷直叫。
“什么?我奶奶死了?”麦小芽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