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语,通过她神情落寞的拿药去给贺元惟,猜测她可能如他所愿的怀了身孕。分明在清早时,他们二人都没有经验的以为是月事迟了。
谢韫舜的目光落在别处,面无表情的道:“身孕。”
贺云开小心问道:“是皇后去垠口之前的那次怀上的?我们第二次行房时?”
谢韫舜不语,圆房的次日她来了月事,在垠口那晚是第三次,至今不过十一日,应是第二次时。
贺云开是欢喜的,看着她不欢喜的样子,他不露喜悦,温和的道:“这已是药效最管用的避子汤,没有能够万无一失,很遗憾,让皇后失望了。”
谢韫舜眼帘一垂,再次重申道:“臣妾两年内不想怀胎生子。”
“朕知道。”贺云开感同身受的道:“朕明白皇后的心情。”
谢韫舜胸口发闷,深吸了口气。
贺云开诚挚的道:“是朕的身体需要临幸了皇后,备的避子汤又出了意外,致皇后怀了身孕不开心,皇后可以任意迁怒于朕。”
闻言,谢韫舜摇摇首,岂能迁怒他。
贺云开目光温煦的瞧着她,心中隐隐一笑,他太清楚她的理性和教养。她不骄纵,有操守,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正因为此,他才用这种方式对她。
谢韫舜告诉他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