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臣妾不能留下这个胎儿。”
她说的很冷静,是告诉他这个决定,而不是商量。她说她‘不能’,而不是不想。她清醒的知道她当前面临的处境,没有条件踏实的生育孩子,必须要这样选择,清醒的近乎薄凉。
贺云开体贴的道:“朕有药效最管用的滑胎药。”
谢韫舜一怔。
贺云开弯腰抽出下面的一个榻柜,药包整齐的排列,上面写着:滑胎药。
他取出一包药,展示给她看,心平气和的道:“皇后未生下皇长子之前,以免朕临幸的别的女子在服了避子汤后仍然怀胎,朕就备了些。”
谢韫舜不由得惊诧,他竟然为这样的事情准备的如此周全?避子汤、滑胎药……
贺云开平静的道:“在胎儿两个月内服用此药最为管用,服用后,会连续出血三日,卧床休养半月就能恢复如常。”
谢韫舜的胸口泛起闷痛,他了解的这么详细,就等着这一刻?他正合心意的不想要这个胎儿?还是没有主见的顺从?他的神色太平静,置身事外般,内敛的像没有情绪没有情感。
贺云开认真的询问道:“皇后需要服用滑胎药?”
谢韫舜认真的确定道:“需要。”
贺云开提醒道:“它只有一个不好的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