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不计较他对她做过的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,但不能不计较他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时的蒙蔽,她会以他之道还治他。
贺元惟疼惜的道:“因你曾轻视他,因你不计较,他就阴险的回报以恶劣。”
“恶劣?”谢韫舜仔细探究这两个字,她记得是在意、嫉妒。
贺元惟深深看她,沉重的问:“你没有体会出恶劣?”
“没有。”谢韫舜语声清楚而果断,如果不是贺云开主动坦言,她甚至没有体会出贺云开的在意和嫉妒。
贺元惟盯着她,字字清楚的问:“你有没有体会出他在践踏你的度量?”
“嗯?”谢韫舜认真的在听。
“他知你赏识强者,有容人之度,他的能耐在你面前渐渐显露,你对他的宽容随之渐渐增加。他逐步试探,你的宽容逐步增加,直到如今过了该有的度。”贺元惟沉稳说道:“你有很难得的度量,很珍贵,他却在践踏。”
谢韫舜沉思了片刻,清醒的道:“元惟,依你对我的了解,如果我感受到被恶劣的践踏,会容许吗?”
贺元惟突然哑口无言。
谢韫舜前倾身子,冷静的面对贺元惟,面对他视她为被欺凌者,仿佛她在忍气吞声的受辱,她开诚布公的道:“我初次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