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真切的感受,是圆房那日身体不受控时的恐惧不安,那是我该承受的没有意义的过程。如今的感受是苦恼不安,他对我的纵容、友善让我无所适从。”
贺元惟懂得她的感受,她当然不是忍气吞声的女子,她志在别处,他疼惜她所言的‘承受’,她何需承受,她需要被温柔呵护的相待,她被温柔相待过吗?一直被恶劣的摧残?
谢韫舜继续道:“我没有感受到你说的他对我有恶劣的践踏,就像是我没有感受到他说的你对我有非分之想的淫欲。这两种感受,但凡让我感受到丝毫,我都不心慈手软。”
贺元惟顿时一惊。
“真实存在?”谢韫舜极其冷静的凝视着他。
贺元惟触了下她的目光,便移开了,思量片刻,回视她的目光,沉着道:“相信你自己的判断。”
谢韫舜不再细究,轻声安慰道:“元惟,不要不悦。”
贺元惟深吸了口气,痛苦说道:“我痛恨自己不能很好的保护你。”
谢韫舜蹙眉,不解的道:“何出此言?”
贺元惟沉重说道:“你心中不安,我很自责难过。”
见他有所误会,谢韫舜慢慢说出苦恼,道:“我的不安不是当前局势,只是面对他时的不安,心情莫名的奇怪,无法像以